被誉为中国古代药王的唐代名医孙思邈,在其所著之《备急千金要方》第一卷《大医精诚》中说得好: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崄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
试问当今之世,人欲横流,医疗界严重污染,能当得起孙思邈此言的大医能有几人?而据我所知,在网上被人称为“名不见经传的当代扁鹊”的官碧慰医生,算得一位!
笔者与官医生相识相知凡四十余载矣。1968年上山下乡,我下放在福州军区江西建设兵团五团(今江西省朱港农场)的农业连队第六连时,我、魏志明、雷良基与官共四人同住一个宿舍。官为人随和,谈吐文雅,酷爱看书,平时谈吐中时不时喜好引经据典,所出或古典,或鲁迅,或马恩列斯……农场的农活他不在话下,工余在篮球场上他生龙活虎,在大伙儿眼里,他是个能文能武的角儿。最与众不同的是,他自学中医,常常手里不是捧着本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医书,便是在自己的手上、腿上捻着银针扎来扎去地扎针灸!记得有一回他说起,最近老是觉得饿,吃饱了饭不久又饿了,开始不明就里,某日突然明白是自己天天扎针足阳明胃经上的要穴足三里的缘故!他告诉说,足三里是人身强壮第一要穴。从那时起,受官影响,我也就牢牢地记住了足三里穴位及其作用,时常按摩此穴位,受益匪浅。
在那个读书无用论盛行、臭老九帽子满天飞的年代,难免有的人对老官学医不以为然,说他是走白专道路云云。他不以为意,我行我素。后来调整连队,我去了运输连,与官接触就少了。再后来,我去了江西建设兵团第21团的九江市第三棉纺织印染厂,而官和一批战友去了新余钢铁厂。听说官进了厂医院从医,不禁为之庆幸。
七十年代初,我有一回在南昌去看望因工伤从新余钢铁厂回南昌疗养的老战友傅修延时,傅告知,官早已师从江西中医院老院长、“文革”中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的名老中医、“伤寒论”专家陈瑞春*,陈院长对官碧慰很器重,视其为得意门生,官的医术已经很不错,常常为傅修延家人处方治病。这事其实很不简单,傅现在已是江西师大校长、博士生导师,其父徐先兆老人,是当年参加过八一起义而当时幸存的全国三人之一,江西著名的百岁教授。直至1997年我离开南昌来深圳之前,我多次在傅家做客,每每听得官医生为傅老夫妇处方保健,被称为“我们家的保健医生”之事。傅修延教授、博士乃饱学之士,著述甚丰,其早期著作皆与官有所探讨,对官的多方面学问赞叹不已。
此后,我也就不客气,经常将一些中西医久治不愈的疑难病患者介绍到官医生那里,官医生总是有求必应,精心处方,认真施治,救人无数,而不计报酬,医术医德皆口碑甚佳。我来深圳后,自然又将深圳患者不断地介绍给官医生。后来,官医生被北京今世集团爱心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著名企业家武宝信先生聘请为中医专家,与国家有关医学单位合作研究治疗多种疑难病,包括戒毒、心脑血管疾病、丙肝、肝硬化、肝癌乃至爱滋病等,成果甚丰。
关于官医师的医术之高明,仅举两方面。
一为戒毒。当今医院或戒毒所的戒毒医疗首选目前最先进的进口西药美沙酮,脱毒一般需半年,却最难断心瘾,复发吸毒率高达90%以上,也即意味着一旦吸毒,几乎终生难愈!而官医生以其研制的中药戒毒,如饮果汁,脱毒仅需72小时,个别严重者一周左右,同时戒除心瘾,不再复发!已经拯救了众多吸毒者。其疗效比之西药神速、高效几十倍,谁说中医来得慢!
一为治疗爱滋病——官医生与国家军方有关医疗单位合作治疗爱滋病若干例,其中3例临床治愈转阴,随访数年,迄今未复发。
现在,官医生定居广州。不过,他时常被请到全国各地出诊,在家的时间并不多。
令人感慨的是,十多年来,官医生应邀前来深圳治疗疑难病症无数次,有时小住数日,有时应病家要求住得长,但他竟然对于所有人陪他到深圳的旅游景点看看的建议一概谢绝,心无旁骛,一头扑在治病救人和钻研医学上。迄今他也不知道什么欢乐谷、世界之窗、海上田园风光等是咋回事!
这正应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有志者事竟成”的古话。我当年没想到,在农场边种田边在自己身上扎针的兵团战士,数十年如一日,矢志不渝地苦研杏林之术,竟成为今日悬壶济世之苍生大医!
敬佩之余,本人拟五言诗一篇以赞之:
良医精诚赞
官碧慰医生,身居民间,乃当世少有之医德双馨的老中医,被许多求医无门的患者所寻访、所赞誉,使不少大医院不治的顽难杂症得以枯木逢春。感慨系之,以诗为赞。
吾友官碧慰,逾卌载相识。
醉心杏林术,“文革”初伊始。
下放在农场,工余学岐黄。
银针随身携,自扎体验强。
默诵汤头歌,阅典似饥渴。
被讽走“白专”,从医志不遏。
其后到钢厂,遂愿为厂医。
临床积阅历,学院亦修习。
师从陈瑞春,伯乐识乌骓。
熟谙《伤寒论》,悟得个中昧。
凡此数十年,研习无稍懈。
厚积而薄发,贯通中西学。
深心恤病家,救人无闲暇。
走南亦闯北,行处口碑佳。
其方能戒毒,心瘾亦断除。
其方能减肥,饮食循常途。
其方克爱滋,当惊世界殊。
其方集大成,丰富中医库。
不为名利缚,自在民间驻。
虚怀纳百川,文辞亦独步。
愈者交口赞,誉为今扁鹊。
良医贵精诚,吾友医中杰!
*【注】陈瑞春——已故,中国知名《伤寒论》大家,全国中医内科学会顾问,江西中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